已有数月,却迟迟未攻破,你说我的这个蠢货儿子,除了吃的多,身体胖,他又会些什么呢?”
莜儿宽慰道“陛下,少主没有经验,想来要更多的磨练,只要磨练足够,也是能做的更好,想当初少主幼时,妾身不也是跟着少主,作为少主的跟班吗?那时候少主更没有经验。”
被莜儿称呼为陛下的人正是赢直,只见他幽幽叹道“如今那陈家小儿占据徐、扬两州之地,兵多地广,又素有人望,我儿如果再不把交州夺取,那就差的太多了,之后不好报复,也不好夺他的地盘啊...”莜儿拍了拍赢直的背“陛下,您不要多想了,您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子嗣,不培养少主还能培养谁?”
“一个子嗣?”赢直微微一笑“朕又不是没有生孩子的能力,朕再生一个不就行了?”
没把话说完,他不顾众侍女的目光,直接把唤作莜儿的少女扑倒在地上。
莜儿一阵娇笑,赢直缓缓的把衣衫解开,随后就传来一阵阵闷哼声,四周的侍女赶忙避开,走到远处听不见看不见的地方。
若是今日发挥得当,那万事好说。
万一今日状态不佳,那你知道这件事....有失龙颜,那可是要‘谢罪’的!
良久,一阵舒爽的声音过后,亭台渐渐安静下来。
莜儿像八爪鱼一样环抱着赢直,脸上又出现几分疲乏之感。
赢直看了一眼莜儿,脸上浮起笑意,但很快又沉了下去,不自觉的想到自己“若是益州彻底掌控,朕腾出手来,何愁交州不破?”
莜儿把脸靠在赢直的胸膛上“陛下最厉害了!”
赢直一阵大笑“早知道莜儿你如此体贴,那时候就不让莜儿你出去执行那些事了,怪我!”
莜儿摇摇头“陛下的事要紧。”
“哈哈哈。”
月落日升。
日尖微微冒头,微微有些光照。
陈垒坐在公函旁,不禁打了个哈切。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在处理这些奏章,一直到现在,才堪堪处理的十之八九。
陈垒把一份公函看完,写下方案之后,才又拿起一份新的公函。
“这些家伙还真会搞事!”陈垒抱怨一句。
何鱼俯身,微微往案桌上看了一眼。
公函上面写着,丹阳郡内有一姓罗的望族,因为奴仆里有一人外逃了,所以派人去找,想要把奴仆找到,然后惩处一番。
这不去找还好,一去找简直是鸡飞狗跳。
附近十几里的民宅简直被他翻了个遍,引起了民怨,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还有几户人家死了!
所以这封案牍才会摆在他面前,希望他作为州牧,派人去调查一番。
何鱼瞧了一眼快要燃尽、略显几分昏昏沉沉的火烛,手往下一捞,却捞了一个空。
陈垒瞧见了何鱼的动作,问道“火烛又用完了?叫人再拿一批过来罢。”
何鱼点头,走到屋外,和守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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