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是:“………说到底,还是现在太缺人手了,舅舅是真的忙也是不得不忙啊…”
苏舟说完了。
走廊便也瞬间寂静下来了。
静了数秒,苏舟犹疑的打量着谭泽:“谭泽同学,你不说点什么…?”
“你这是说完了?”后背离开了墙壁,谭泽提了下滑落的球包,换了个站立的姿势。
是的,说完了。苏舟点头。
“说完了——”腔调带着些许的懒意,尾音上翘又将音拖长,“就回去睡觉吧。”捂嘴打了个哈欠,谭泽的一只手跨过了苏舟的肩膀,捏了把他带着些许汗意的后颈,又顺势向上,揉上了那团毛绒绒的黑发,“你不嫌困,我还想睡了呢。”
被揉毛的粥粥:“………”
粥粥说了这么多!你就这么冷淡的吗?!
小队长就是这么冷淡。
“先管好你自己吧。”又压了一把苏舟的头,谭泽转身将钥匙插入了孔中,拧转门把的同时,他回头看了苏舟一眼,“苏小舟,你今天打了几个喷嚏咳嗽了几次了?”
“我——”
啊欠!
啊欠!
啊欠欠!
苏舟极为配合,谭泽话音刚落,喷嚏连打了三个。
一只脚迈入屋内的谭泽:“………”收回那只入了房内的腿,“苏舟同学
。”谭泽抽着嘴角,“你是故意的吗?”
“我不是我没有这只是巧合——”揉了揉泛红的鼻尖,苏舟下意识的否认三连,随即又皱起眉,有些干巴巴的说,“谭泽,你别咒我啊……”
隔日清晨,精神颓靡的躺在床上,苏舟在心里把小队长骂了个半死!
乌鸦嘴!
咒人精!
好的不灵坏的灵!
真的是要气死粥粥了!
看看!这都把粥粥给气糊了!!
“三十八度六。”匆匆赶来的陈清凡脸色不好,看着新鲜出炉的一碗热乎粥,只感到一阵由衷的头痛,“怎么说发烧就发烧了,有预兆吗?”
站在一旁的谭泽:“………”
摇头,摇头,当然没预兆,只能摇头。
今早,他惯例的用苏舟给他的钥匙打开了苏舟的宿舍大门,来到苏舟的卧室门前,进行以爱为名的清晨叫起服务。
他高歌一曲啊。
他礼貌敲门啊。
都没有得到回应。
公寓的门是锁着的,但是各自房间的门却不会锁。
“…苏舟?”高歌无效,敲门不应,叫人不回,小队长拧上门把,“我进来了?”小队长推门而入。
然后——
隔壁小苏变成了火炉小苏,烫的几乎快要烧糊了==
谭泽:“………”
谭泽傻了。
傻了之后,第一反应:“………”慢着,这难道是他的错吗???
半个小时后。
被灌了退烧药的苏舟蔫嗒嗒的躺在床上,喉咙痛的厉害,半点也不想说话:“我还好……”他有气无力的说,感觉没有那一处的皮肤不是烫的,但是在热的难受的同时,又觉得有些由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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