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方与应对措施也正确,便可通过。
第三关是医治病患。从宫人中寻出罹患不同病症的患者,让女医诊脉开方。由太医院院判确认,诊脉开方是否准确。若是准确,便可给患者煎药、针灸治疗。倘若患者痊愈,便为通过;患者没有任何改善,便为不通过。如果是产科,便须得出宫以襄助某位产妇生产作为评判;如果是小儿科,则以宫外的孩童病患为诊治对象。
第四关是面见皇后。由张清皎亲自给她们面试,初步体察她们的性情与品行。若是本性趋炎附势,对荣华富贵过于渴求,便是医术再高也不适合留在宫中。因为这样的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收买,极容易扰乱宫廷的平稳安宁。
前三关考试的难度循序渐进,尤其以第三关最为困难。第一关筛出的不过是些鱼目混珠者。第二关筛出的则是那些医术浅薄者。第三关每个人面对的病患都不相同,以其擅长的方向为主,必须拥有足够多的医治经验,才能做到药到病除。
尽管考试如此困难,也有两位足够出色的女医脱颖而出。即便又给她们加试了几位患者,亦同样没有难倒她们。如此出众的医术,甚至比太医院的普通御医们的水准还更高明一些,足以令太医院众人为之侧目。
张清皎在坤宁宫召见了这两位女医。其中一位姓陆,年约四十来岁,精通妇人科,来自于北直隶的某个医药世家;另一位姓方,年约五十余岁,精通小儿科,来自江南的医药世家。两人皆出身书香门第,谈吐文雅,性情端方,看起来应当是尚医的完美人选。
皇后娘娘给她们都赐了座,与她们闲话家常:“不知陆女医家中还有甚么人?若是在宫中为女官,打算如何安置他们?”
“回禀娘娘,民妇亡夫早逝,育有一女,已经出嫁。夫家舅姑尚在,亡夫是独子,膝下无人能侍奉。所以,民妇打算将他们接到京城中,每月以俸禄奉养两老。女儿也学了医术,可能也会进京应召。”
“噢?不知陆女医的医术传自何处?”
“夫家世代以经营药堂为生,民妇嫁进去后,也算是耳濡目染。二十年前,亡夫病逝,二老悲痛欲绝,重病了一场。之后他们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渐渐难以给病患诊治,药堂险些无以为继。民妇为了担起家中的生计,便向公公学了医术。”
张清皎微微颔首:“陆女医能在如此困境中修得一身医术,真是难得。不过,既然在故乡开医堂安然度日,陆女医又怎会想到前来应召入宫呢?”
“民妇一介女流,独自支撑药堂十分不易。况且民妇虽擅长医术,却不擅长经营,药堂经营不善,已经很难维持生计了。民妇便一直想着,若能寻得只靠着医术便能养活一家人的活计,无疑是最适合的。正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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