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脊背却在发凉。
“看来是她用血契唤你过来的,都成这副模样了,竟还这般不听话。”
我抬手想施展秘术,齐叔突然大笑道:“你可知时静之术乃需人之精气做引,你用的越多,佩兰便死得越快。”
右手悬在半空,泪水铺满眼眶,我转头看着佩兰,双唇战栗着说不出话。
“是我,害你变成如今的模样?”
“有何难过,她只是你修炼时静的祭品罢了。”
我猛地转过头,泪珠飞溅,破碎的字句自牙缝中钻出。
“祭品?她,是你的,女儿。”
“那又如何,为大业献祭,是她的宿命。”
胸中似有一团火在燃烧,眼前这个人全然不似记忆中的和蔼,面目愈发可憎起来。
他捋了捋衣服,肩膀后拢,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你可知我是谁?”
我置若罔闻,显然他也不在乎。
“吾乃大齐皇室后裔。”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仰天大笑,笑声可怖。
“一百多年了,隐姓埋名,东躲西藏,忍辱负重。祖父,我终于如您所盼,可以光明正大地说出自己是大齐皇室后裔。”
他指着我和佩兰:“能为复兴大齐霸业献祭,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不要将你的执念强加于人,即便她是你的女儿,你也没有权利操控她的人生。”
他又笑起来,笑声里带着轻蔑与嘲讽。
“莫说是她,便是你,便是这天下,都在我的算计里。这一场局,我们布了近百年,你们都是棋子罢了,如今时机已到,就让我来开启你这关键的一步棋。”
他矮身坐在案几旁,闭着眼:“这故事也太长了,该从何处讲起才有趣呢?”
突然,他睁开眼,嘴角上咧:“不若就从南宫府讲起吧。”
我牙关紧咬,指甲深深扣在木床上。
“百年前,秘术师协助七国毁我社稷,裂我国土,分得明州这么一块地界。南宫家因时静威名位居望族之首,要想灭明州,须得从南宫家入手。七国忌惮明州多时,我不过让青玄庄安插在各国宫里的暗桩想办法煽风点火,他们便联手灭了南宫家。”
“是你害的我家破人亡,呵,可笑我还一直以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泪水砸在手背上,生疼生疼的。
“因为你傻啊,和你娘一样傻,我不过假意真心,你们便感恩戴德。时静之术霸道,每一个继承之人在出生后必要寻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婴孩行血契。所有人都以为我的妻子是难产而死,却不知是我为了获取南宫羽的信任,亲手剖开了她的肚皮,将佩兰取了出来,与你行了血契。”
佩兰发出破碎的呻/吟,上半身抽搐着,后脑不停撞击着床板,我用力抱紧她,痛苦交织在一起。
“你娘是为大业献祭的,有何难过?”
“畜生!”愤怒充斥着我的血液。
“行了血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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