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筹备试建之中,福建造船厂主要装配军舰,如今已经可以顺利生产2000余顿的驱逐舰,正在试生产3-4500顿的护卫舰,战列舰还处于研发阶段!”
“好!不骄不躁,一步一个脚印,海军做得很好,严统领,你去忙自己的吧,我们船上再聊!”
“是!”
严复敬礼,陈煊也回礼。
“逸阳,又陵这是在提醒你啊,如今你军中大多是之前的护卫队出身,所以上下级观念并不明晰,这不是一支精锐之师所体现出来的样子,交情归交情,规矩就是规矩,你万万不可大意了。”
马相伯意味深长的对陈煊说道,陈煊身后的几个军官面红耳赤,他们几个就是护卫队出身的高级将领,平时打闹也就算了,有些正式场合也是没大没小的。
“老师的教诲,学生不敢或望,此次归国,不知道何时能返,往老师注意身子,学生还等着老师的教诲呢。”
“你如今的能力和学识,我已经没有多少东西可以教你了,只愿你不要忘记创办复兴党的初衷,尽量为我们苦难的百姓缓一口气吧,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马相伯说着将身边的一个30余岁的年轻人拉过来,高兴的对陈煊说道:
“他叫马君武,字厚山,曾今在震旦学院学习过几个月,曾经留学过日本京都大学和柏林工业大学,并于前年(1911)年底归国,一直都是学工业的,是同盟会的创始人之一,因为和国民党的一些理念有些冲突,又听说我在南洋,所以南下来探望我,这几个月跑遍了南洋三岛。”
马君武,大才啊,国内第一个留德的工学博士,陈煊也不知道国民.党是什么毛病,如此专业大才,竟然让别人去做外交,枉费了一身才华,得想办法留住他。
“原来是师兄当前,小弟失礼了,请师兄恕罪!”
陈煊大喜着跟马君武施礼。
“大帅的礼,君武如何受得起!早就听说老师门下有一大才,只是一直未曾相见,不曾想今天见到了,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
“师兄哪的话,你年岁比陈煊长,入门又比我早,自然是师兄了,且师兄又不是军中人,有什么受不受得起的,以后师兄就和鹤卿(蔡元培)师兄他们一样称呼我为逸阳吧!”
“好!那我就不推迟了。”
师兄弟两人又重新见礼,都十分高兴。
“逸阳,我见过鹤卿师兄和伯循师兄了,他们对南北和谈时的自己的决定都很自责,因为害怕见到你,所以明知道老师在南洋,也不敢过来请安问好,自己师兄弟,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
马君武将陈煊拖到一边,轻声说道。
“厚山师兄,其实这件事小弟后来也考虑过,做为一个华夏人和复兴党的创始人之一,两位师兄的决定没有丝毫错处,但是,但是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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