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捧花,过了大半月才发现了尸体,是被封在了城郊义庄的一口新棺里。”
衙役缓了一口气继续道:“这是第一起,过了大概一个半月,新科状元娶媳妇儿,那位千金小姐也是新婚当夜不见,之后被杀死封在棺材里,陆陆续续一共有四个新娘子被杀,无一例外最后都在棺材里找到,每次凶手都会在新房里留下一捧当季的花瓣,所以被叫做葬花人。”
萧谨言惊讶:“杀了这么多人,过了五年都没抓到凶手?”
“实在惭愧,仇某当年未能抓住凶手,葬花人如今确是一桩悬案了。”
衙役带着萧谨言过了一道垂花门,再跨一道门槛就是应天府大堂,大堂中央立着一名儒雅的中年男子,身形微微发福,面容颇为和善,厚唇厚耳垂,有几分弥勒佛的神韵,说话的正是此人。
衙役赶紧介绍:“大人,这位是玄鹤司来的。”
萧谨言一听那衙役称呼此人为大人,心下也了然,这人应当就是应天府尹仇天宝,便一拱手,恭恭敬敬行礼道:“玄鹤司萧谨言,见过仇大人。”
仇天宝这人稳稳当当做了八年的应天府尹。这锦城是皇帝脚下的方寸地,能做这应天府尹之人自然是皇帝颇为信赖之人,能做这么久,仇天宝自然也有几分本事。
对于这位肱骨大臣,萧谨言是敬重的,直起身时顺便抬眼又打量了一番仇天宝。
其实仇天宝的面相还挺显年轻的,慈眉善目,一看就觉得亲近,只不过大抵是他自己觉得不妥,特意蓄着络腮胡子,打理得很是精细,给整个人都添了一份威严感。
“大人莫怪,下官没有恶意。”
仇天宝笑呵呵摆摆手,只是眉宇间愁容明显:“不会不会,这案子确实是我没办好。”
正这会儿,院门外又快步进来一人。
“仇大人!是那个葬花人吗?”
来人火急火燎的,也得亏是个大高个,一步抵人三步,进门一看人还挺多,微微怔愣。
萧谨言闻声也回头看,就见这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说不上是丰神俊逸,比不得纳兰栩那样谪仙似的书生,但也可称是仪表堂堂,朗目高鼻,自有一股英武之气。
此人一身苍青色长衫,外罩一件鸦青大氅,系带松松垮垮,穿得有些歪斜,一看便知是匆匆赶来。
仇天宝见到此人又惊又喜,拱手问候道:“惜年?你怎么来了?近日可好?”
“大人,我们晚些叙旧。”年轻人气息不匀,匆匆走到近前行礼道,“下官听闻城中又出事了,可是那凶徒又犯案了?”
仇天宝轻叹一口气,沉吟半晌道:“惜年,我知你寻他心切,可你如今是大理寺少卿,这般贸然插手应天府的案子恐要遭人非议。”
年轻人一咧嘴,眼中一道光华闪过,道:“无妨,大人不必担心此事,我来应天府前已经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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