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先前提点过她的。
虽然陆府人少,但这关系却莫名的让人纠结不安。
大抵是想事情太过专注,嘉月竟未曾感受到陆凛越发深邃透着危险的视线,直到脚底打滑,身子不稳,被他顺势搂进怀里横抱起来,方才落入他眼中为她织起,只等她落入的,密不透风的网,越挣扎便陷得越深。
而她的小脸也因为男人不紧不慢游移着的灼热手指红了。
“把你那些弯弯绕绕的丢远点。”
“以为我这小破院子是京城的高门大户?真要是你也斗不出个名堂。”
睨了怀中小小的人儿一眼,陆凛唇畔的笑意带着让人牙痒的不屑。
他像是学了读心术,三言两语的就把嘉月脑子里的想法粗暴地推翻,顺便给她清理出去。
“你为何总瞧不起我,说话也不好听,从不考虑我的感受,我原先在家时很少哭的。”
依偎在他温热结实的怀里,嘉月有点不自在地圈着他的脖子,纤长的眼睫委屈地耸耷着,投下一片楚楚可怜的阴影。
来的路上那番凶话她都没忘呢。
“亏你长得副机灵样,屁大点事也哭,还好意思问?”
挑了挑眉,陆凛依旧横得不行,继续一边揩油一边嫌弃着怀里的人儿。
“是了,我这么笨,怎能同大人如此亲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嘉月不能误了大人。”
再好的脾气也会被这样过分的男人说没,嘉月瘪着樱红的小嘴,用最软的嗓音说着最刺头的话,陆凛忘了言语,狭长的眼里难得的透出丝许惊愕。
这小东西的刺突然冒出来,扎得他措手不及。
余光偷偷瞄过男人的脸,嘉月乌亮的瞳孔灵动起来,索性又松开圈着他脖子的手,动了动腿脚作势要下地。
下一刻便被男人抱得更紧,腰背甚至被他的铁臂勒疼了。
“把你能耐的。”
“那点破事我来解决,你安心在院里待着。”
冷哼一声,陆凛第一次岔开话题,眉眼间那点别扭和死撑的强势莫名有点好笑。
及时抬起手掩住不由自主上扬起的唇间,嘉月咬着唇,继续垂着眼帘装作委屈。
终于让她摸着一点路子了。
虽然这法子不那么让人开心,却好过没有。
“你总这么粗暴,若是适得其反怎么办?”
二人安静地走了一段后,嘉月再次抬眸望向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里又蒙上一层薄薄的忧愁和苦恼,倒是没了最初说他凶时的胆怯和委屈。
她的父兄都是文官,向来是以理服人,夫君却是能动手绝不动口,嘉月无奈,却又暂时寻不得法。
“温嘉月你跟谁过一辈子?”
“信我你能少块肉?”
停下脚步,陆凛狭长的眸子危险地凝着她,说的话又沉又狠。
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日后他再解释就他娘的是狗。
哭死她算。
“会……”你若是骗我,心里自然会。
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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