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尝到了心心念念的炸面筋,如果炸面筋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味,以后会更加渴望,也会更加痛苦。
电话另外一头隐约传来窃窃私语声,诺澜问道:“喂,项宇,你出去好几天了,啥时候回来啊!有什么事情打电话找我啊!”
炸面筋的摊位不大,只是一个小推车上面有几样工具和一个油锅,下面连着一个燃气灶。设备很简陋。
古板,老套,严厉,大男子主义,喜欢批评式教育,现在网络上所有骂男人的词语用在项宇老爸身上都神奇的很贴合。
心心念念的炸面筋吃到了,但想要的炸面筋又好像没有吃到。缺憾被弥补了,但好像只有那么一点点,其他的永远也补不上了。
项宇蹦蹦跳跳的往下走,随手捡起一根树枝,给路边的野草野花剃头,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给诺澜打电话。
既然是虚假的,也没有记住的必要,项宇来也只是想来看看是否真的有这样的一座道观和这样一位老道士。
项宇有些失落,家似乎还是那个家,只是不是我的家了。
不多时,熟悉的小路出现在自己面前,还记得从前的自己,喜欢跳过小水沟,抄这条近路回家,项宇慢慢的跟着从前自己的步伐,穿过路口的小巷子,拐到熟悉的小路上。
项宇坐在墓碑前,望向山下,炊烟袅袅,小镇还挺有生机的。
眼前的房子还是那个房子,门口坐在椅子上缝缝补补的人,却是不一样的面容了。
初中时候,三五好友一起放学,吃上一份香喷喷的炸面筋,也许在成年人看来没什么大不了,但在那个年纪的少年人心目中,却算得上一份简单的快乐。
妈妈是一个标准的家庭主妇,虔诚的基督教信徒,嘴上总是嘀咕着圣经上的教义,偏执的想要将项宇也拉入教会,最好是读神学学校。
这时,天色开始变暗,大朵的乌云从远方滚滚而来。终是雨滴越来越密,落在地上开始噼啪作响的时候,项宇回到山上的道观。
前世,项宇的老爸是一个符合一切旧时代刻板印象的男人。
项宇不禁有些庆幸又有一些失望。
项宇抬头望望天空,嗯,该走了,等下回到前面的路口应该刚好能有个班车。
项宇按照调查得来的地址,问了一路,终是找到了山上老道士留下的道观,然后在山上溜达了好几圈,找到了老道士的坟墓,项宇没有一点点记忆,自然也没有一点点悲伤。
所以,既然得不到,那还不如学着放手。项宇有些庆幸,没给自己太多的希望就不会让自己有太多的失望。
站在门前,云销雨霁,项宇看着刺眼的阳光,轻轻吐了一口郁气。
项宇看着门上锈迹斑斑的锁,思考片刻,终究没有打开,门内是自己在这世界上另一段虚假的人生。
项宇从小就被父母灌输“家里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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