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古籍一如既往的沉寂，似乎在思考霍方毅话语的可能性，又似乎根本不想搭理霍方毅。
霍方毅看了看古籍，又看了看依旧头顶干枯手指的鬼婴，然后再看看古籍……
如此反复，霍方毅的目光渐渐危险，在鬼婴和古籍之间的交换也越来越快。
终于，霍方毅隐约感觉到人偶师有几根线和手中的古籍连接在了一起。
霍方毅顿时感到一阵轻松，对于鬼婴的垂涎也消散了不少——古籍用它自己的办法接管了霍方毅的精神上的厉鬼话。
这绝不是人偶师的能力，人偶师和古籍连接在一起应该是因为霍方毅进一步掌控了人偶师，察觉到了古籍和自己之间的诅咒加强了，人偶师的线主动挡下了部分诅咒。
霍方毅耸耸肩，对此不甚在意。
债多不压身，霍方毅都和古籍在一起二十多年了，彼此关联大得难以想象，不差这点。
霍方毅收好古籍，控制鬼婴和杀人蝇一起潜入鬼域巡视四周，开始进一步发掘人偶师的灵异。
很早以前霍方毅就想过，借助人偶师的能力在人偶身上复苏，但是始终未能实现。
现在，霍方毅凭借鬼婴的能力消化人偶师，将自身的存在逐步替换成人偶师的线，再依靠古籍承担精神上的侵蚀，已然成为了一名异类。
这和原文中杨间成为异类的方法并不完全一致，但是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杨间成功以后，他就是鬼影的意识，不用担心死亡，只要鬼影不复苏，杨间就几乎不会死。
霍方毅成功以后，霍方毅就是人偶师，只要人偶师和鬼婴的平衡还在，不仅几乎不会死，被压制被关押也可以在人偶身上复苏，通过损耗一定灵异来摆脱困境。
不过复苏大概率会在鬼婴身上，到时候大好的局面直接崩盘，所以行事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大昌市还有不少可以利用的地方，不过霍方毅并不打算全部收入囊中。
此行能够收获潜力巨大的鬼婴，已经足以让人满足，但也埋下了一些隐患。
所以，霍方毅想要获得一件能够保护自己的灵异物品——鬼寿衣。
鬼寿衣的恐怖程度极高，需要杨间动用三个压制名额才能勉强压制，同时使用代价也不过是身体会逐渐变成鬼躯，这对于身体开始变成线的霍方毅来说，不但没有代价，反而是另一个优点。
不过……鬼寿衣原本被哪名龙套驭鬼者驾驭了来着？霍方毅苦思冥想始终不得其解。
那个龙套好像和杨间打了一架，后来直接被饿死鬼秒了，戏份不算多也不算重要，大体上就是一个送装备的——还是给饿死鬼送装备的。
而且这个龙套还是一名民间驭鬼者，又没有投靠什么势力，总部是指望不上了——对于这种自由人，总部肯定没有他的资料。
霍方毅挠了挠头，终于想起来，那个龙套是因为王小强和杨间之间的冲突引出来的。
所以，还是要去小强俱乐部么？那里面好像也有几只不错的厉鬼。霍方毅摸了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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