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呢？”
吴三省并没有答话，而是看向了洞穴的更深处，空中有隐约的血腥味飘散。黎簇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你不会把他们都吃了吧？”
这话一出，黎簇就后悔了，吴三省此时的眼神真的让他毛骨悚然，他真的好害怕眼前这张本就很像狼的脸会忽然长出毛发，一口把齐羽的脑袋给咬掉。齐羽似乎是感觉到了黎簇的惊惧，他挡在了黎簇前面，道：“三叔，他还小，一路上被吓到了，你别和他计较。”
吴三省笑了笑，只是对黎簇道：“我不吃你，你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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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烛卧在柔软的大床上，他轻轻拨弄着手上的钻石表，低声道：“这表，你说是吴邪给他的，还是齐羽给他的？”
“这有什么重要的，现在世上只有齐羽了。”许一弦拢了拢着披在肩头的波浪长发，烟灰缸里的录像带烧卷成灰，最后一点火星也熄灭了，道：“被逼成齐羽的吴邪。”
许一烛看着四周水箱里像开花了一般的水母，忍不住道：“他可真是狠。”
姐弟二人烧毁的录像带，正是解雨臣在墓室里给齐羽烙下烙印，种下七虫七尸花并催眠齐羽的经过。许一烛其实还是有些不愿相信地道：“他真的能对吴邪下这么狠的手么？他不是，很爱吴邪么？我们一开始的情报似乎和他的表现相违。”
“你和一个资本家谈爱？”许一弦不屑地笑了，她摇头道：“我不信解雨臣这个人会爱。如果我们的信息没有错，过去的齐羽和吴邪他们区分得开吗？如果解雨臣真的有爱，那他爱的也是已经死去的齐羽。吴邪杀了齐羽，还装作是齐羽，他那么对吴邪不是很合理吗？”
许一烛沉默了，从他们整合的消息来看，姐姐说的话十分合理。
“怎么了？你这是兔死狐悲吗？”许一弦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这段时间，你和他走得近，他也宠着你，你可别陷进去了。”
“我不会的。”许一烛笑了笑，道：“回去吧，姐姐，我们这次出来已经挺久了。我们还要在他身边呆一段时间，别让他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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