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是谁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废物？简直放肆。
确实有，梓宸这样想。但是却没有这么说“没有。”“当真？”云玦颇为怀疑地问道。
“自是当真的，师尊面前，弟子何时说过假话。”为了显示自己没有说慌，梓宸专门目不转睛地盯着师尊的眼睛。
“最好如此”云玦不自在地移开眼睛，他当然不会信他的胡说八道，但宸儿不说，也是不想让他心存芥蒂，他自然不好再追问下去。
他想知道的，从来就没有被隐瞒的可能。宸儿不想做这么坏人，那就由他来做。他楚云玦的徒弟，这么好欺负得吗？
“可还记得你昨日怎么回来的吗？“
来了来了！暴风雨要来了！我要死了！
梓宸心中哀嚎，硬着头皮回答“弟子不肖，昨日许是饮多了酒，今早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若弟子做了什么逾规之举，还请师尊惩处。”
吐了自己师尊一身算不算你口中的逾规之举？
便是现在，云玦想起梓宸当时那一身酒气和出现在他衣服上某些不可描述的东西，都觉得胃中翻涌，不甚舒坦。
“师尊？”云玦的沉默让梓宸心中更没有底，此时的他忽然想到一句话，觉得特别有道理。
最恐怖的不是死刑执行的时候，而是等待宣判的时候。
“无事”梓宸揣揣的样子终是让云玦不忍心将话说出口。
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说出来让他徒增自责呢？
接着他就听到对面的孩子轻唿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昨日你喝多了，为师便将你带了回来”
“弟子连累师尊了”
“你我师徒，无须说这些。为师问你，自你筑基以来，体内真气可有出现过逆转，不可控的情况”
梓宸想了想，摇头“未曾”
“那便好，为师之前便说过，会教你以气御剑之术，今日，你可准备好了？”
“自然”梓宸自信满满地回答。
梓宸学着师尊的样子，盘膝坐于流水之畔，将扇子幻化成问天剑平置于身前。
”按照为师说的做，明白吗？“
”明白“梓宸闭上双眼，单手捏诀。
“澄心定意，抱元守一，将真气聚于灵海。”
梓宸身体渐渐透明，银紫色的光芒将他环绕在中央，白色应龙稳稳悬在他的头顶。
时候到了！
“出！”
梓宸按照师尊的指导将真气注入剑身，问天剑身嗡嗡作响，颤颤巍巍地离开地面。
成功了！
梓宸还没来得及高兴，问天就哐地一声重新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打脸来得太快，幸好还没有表现出来。
云玦捕捉到梓宸一瞬而逝的挫败与失落，觉得自己有必要安慰安慰徒弟。
没等他开口，就看到梓宸已经开始了第二次尝试。
别人可以做到的，我都可以，别人不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
我会向那些准备看我师尊和我笑话的人证明，你们——才是废物！
问天再次浮了起来。
这次梓宸并没有急着向云玦炫耀。反而在问天浮起来的那一刻，径直跳了上去。
“问天，走！”
“不可！”
云玦反应慢了一息，伸手欲抓竟也没抓到，看着梓宸消失，在梓宸面前向来温和的师尊面若冰霜，立刻御剑追了上去！
若是齐寒钰在这儿，必会送给梓宸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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