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费心记住这些东西，心念一动，就能重现。
“……”
“恨逍遥看上了她。”
“你撇下她，独自飞升上界。”
“我知道她的后代在哪儿，我还知道那是她和谁生的孩子，而你永远不会知道。”
后代！
难道……
凤真天猛然抬首，凤眸紧紧盯着凌坤：“下面那个凤神族小辈是她的女儿？”
凌坤没有说话，绝美的容颜带着一抹哀伤，显然是默认了。
“是我的？……不，是她和谁的女儿？”
短短几秒钟，凤真天的急切变成欣喜若狂又变成惊疑不定，一张脸好像调色盘一样五彩缤纷。
是他的？
是凌坤的？
还是恨逍遥的？
凌坤惨笑：“谁知道呢？反正不是我的。”
他根本没有和昔昔有过肌肤之亲！
就算有，身为幽鳞族，他也和昔昔也不可能生出纯血脉的凤神族。
凌坤垂眸望进主殿，望着洛清吟纤秀的背影，眼前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他和昔昔在一起的时光。
作为幽鳞族弃子，他流落在外，修为尽失，连人形都维持不住，被她见到，她以为他是普通的小蛇，觉得挺好玩，就契约了下来。
从此，她是主人，他是灵宠。
她是一个很随和，也很懒的少女。
每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吃吃喝喝睡睡，想起要修炼了才修炼那么一会儿。
大概，最勤劳的事情就是变脸。
因为，根本不受她控制。
有时候她变成乡下妇人，有时候她变成老太婆，有时候她变成绝世美人……每天她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自己变成什么样了。
但不管做什么，不管去哪儿，她都带着他。
有时候让他盘在手腕上。
有时候让他盘在脖子上。
有时候让他在她的头顶昂起头当头饰。
她偶尔会炼丹。
但她炼丹技术不行，总会炼出奇奇怪怪的东西。
同样的材料，能炼出几百种不同的丹药来，就好像她那张脸一样令人猝不及防。
然后，她还会习惯地塞进他嘴里让他试吃。
有小部分是正常的。
绝大部分会让他想疯。
有时候会痒，痒得他想挠掉自己一层皮。
有时候会酸，酸得眼泪鼻涕都涌出来，还会口吐白沫。
还有时候会痛，好像无数根针扎，好像被火烧，好像被人用鞭子抽。
她给他取名叫小金。
对此，他非常嫌弃。
但毫无疑问，那是他最美好的一段时间。
他感激她。
如果没有她，他早就死了。
后来，他恢复修为，变成人形跑去找她表白的时候，却看到了凤真天。
凤真天也是个懒人。
每天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他们在懒的方面有着高度统一的爱好，他们越来越熟稔，越来越好。
凤真天有一个好处。
那就是可以化为凰身飞行。
她只要躺在他的背上就可以去到任何一个想去的地方。
这很符合她的懒人爱好。
所以，凤真天不费吹灰之力就抢走了她对他的注意力。
他只能默默地看着，默默地盘在她的手上心碎。
他恨恨逍遥把他囚禁在黄泉瀑布里，失去和她一起飞升的机会。
他同样恨这位抢走属于他一切凤真天。
他知道，洛清吟的父亲是谁。
但是，他不说。
－－－－－－题外话－－－－－－
猜猜，清吟的亲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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