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虎符交予他,那这般又拿自己这个东宫太子置于何地!
燕晁嘴边笑意冷然,自己不过往他的军队了安插了一些耳目,就能轻轻松松夺了他的性命,可见这人不过空有一副花架子。
如今军权在手,美人
燕晁神情倏然阴鸷,也不知那晏云霆给裴婴灌了什么迷,魂药,竟让裴婴连这大陈的后位都看不上。他想起那日裴婴在晏云霆灵前那般痛楚绝望的神情,就隐忍不住心底的疯狂和愤怒,他多想摧毁掉那样柔软无依的裴婴,让他只能依附于自己,成为自己困在皇宫中的金丝雀。
血气上涌,燕晁忍不住抄手摔了一个茶杯,来为他送上参汤的宫女吓了一跳,娇嗔地“呀”了一声,莲步轻移来到他身边,“陛下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
宫女名唤芙兰,跟在他身边也有几个年头了,平日最懂察言观色,也最得燕晁喜爱。
燕晁看清是她,摆摆手不愿多言。
芙兰将参汤放在桌上,走到燕晁背后为他揉按肩膀,她身上擦了膏脂,衣袖浮动间满是芳香。
“陛下可是还在发愁立后一事?”
燕晁呼出一口气,摸上肩头那只柔软的手,“他若不愿意,我总不能捆着他祭天地宗祠吧?”
芙兰娇媚一笑,“您是天子,有什么是您想要又得不到的?那裴婴早没了俞国撑腰,如今不过是个平民,若不是先帝和陛下仁慈,哪还能留他在宫中跟主子似的过这么些年。他得了您的青睐,本该千恩万谢才是,哪有这般不识好歹。”
她本想顺着燕晁的心思说几句哄他开心,却见燕晁陡然沉了脸色,松开了握住自己的那只手,“他便是有千不对万不对,也由不得你来多嘴。”
芙兰忙跪下告罪,“奴婢多言,还望陛下赎罪。”
燕晁烦躁地摆手,“罢了罢了,起来吧。”
芙兰细长的眉眼轻轻挑起,半晌眼底流露几分笑意,“您大可不必烦忧,总有办法能让裴公子心甘情愿接过凤印,成为您的皇后。”
说罢她俯下身去,凑到燕晁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就见燕晁脸色由阴转晴,片刻后又多了几分忧虑,“晏云霆入土不过几日,此时便要......朕只怕寒了阿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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