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弄,而是放松了一点儿的空隙,以至于他每操一下,那力道都快要把她撞飞出去……
他在维持着她不倒地的同时,也留了一定的空隙,让她不自控地被撞击着向前。
而她往前一步,硕大的肉棒便会离开花心,但是很快的,他便也跟上,再一次重重撞击。
她完全没发现,她已经在客厅绕了一个大圈子,她只知道,她快要被体内的那根巨大肉棒操死了……
“啊不……太深了……啊……轻点……花心要被撞烂了……”
好酸、好撑……
可是好爽啊……
他的肉棒不但又粗又长,撑得她又酸又胀,顶得她花心都要烂了……
它还很烫。与肉棒接触的逼肉仿佛要被烫得融化了一般,软软贴着棒身,被撞击、被摩擦、被捣弄……
让她快乐地一边哭一边流水。
是季学长的大肉棒在操她……
好粗好烫……
好舒服……
要被大肉棒操死了……
她被撞得连连朝前,又一次次被拉回来撞在他蛮横操进来的肉棒上,撞得她颤抖呻吟不止,痉挛着泄了一次又一次。
啊啊啊……喷了、喷了……又喷了……
她被他的大肉棒操着骚逼,在客厅绕了一圈又一圈……
好爽……
大肉棒好厉害……
要被干死了……
她被干得失神,被他推倒,上半身趴在了沙发上,双腿被他提着放在腰侧,硕大的肉棒又冲了进来。
这一次,他没有急抽猛撞,而是用龟头死死顶住花心后,旋转研磨了起来。
“不不……啊……不要磨我的花心了……呜呜……啊……”她受不了地往前爬,想要逃脱可怕的感觉,但却被他牢牢掐着腰肢拖回来,柔嫩的花心再一次接受着那根入侵她体内的巨大肉棒的恣意研磨奸淫。
根本无法逃脱。
“啊!”他还在用龟头磨着花心,她被磨到仰起上半身,扭腰摆臀双腿乱蹬,最后尖叫着被磨到喷水,“喷了……啊……喷了!啊啊啊啊啊啊……”
“骚狗这次没喷多少啊,是我操的不够爽么?”他抽出肉棒,观察了片刻她那被操得合不拢的骚逼淅淅沥沥流水的样子,有些不满,手便又掐上了她敏感的阴蒂,“骚狗,给我喷。”
她早就被操得神志模糊,他说什么都只会说好,可是她已经喷了好多好多的水,这会儿即便是被残虐的对待,骚逼里也无法喷出更多了。
他似乎是恼了,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翻了个身,从正面把肉棒捅入她骚逼里。
他便一会儿又快又重的撞花心,一会儿又死死顶着花心研磨,甚至还掐弄揪扯她的阴蒂……
她被这样激烈的手段玩到失神,一边张口淫叫不止,一边骚逼抽搐不已,很快便又是一次高潮。
这次喷出的水更少。
但逼洞里的肉蠕动的程度没有一点儿的减轻。
季郴被她挤压的尾椎骨发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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