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的供奉。
(这家伙吃的比其他人都好。)
在宫内一日只能吃到两餐所以经常翘班的贺茂保宪对此相当不满。
况且,宫内发的那些薪水根本不够喂猫好吗?
一旁的贺茂忠行看着自家的儿子和得意弟子,早就没有了“他们俩关系真好”的感动,现在只觉得心累。
如果是平日里也就算了。
现在可是逮住了相当麻烦的人物。
就是那位在白日斗法后消失无踪后,估计要位藤原大人丢物一案负责的芦屋道满。
芦屋道满现在正在阴阳寮的文书处理之地。
他被困住了。
芦屋道满看着脚下的结界阵法,颇为感动的说道:“这是画地为牢啊。”
“我没给这个阵法起过这种名字。”贺茂忠行老师比芦屋道满正经多了。
而且也靠谱多了。
“这只是普通的结界而已。”
“普通的结界怎么可能困得住我?”
芦屋道满伸手戳了戳结界上切割空间的光带。
“倒是你居然做出来了这么了不起的东西啊……不愧是安倍晴明的老师。”
贺茂忠行自然的点了点头。
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是“安倍晴明的老师”这个说法动怒的表现。
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认知到了自己将会不如弟子的事实。
因为这份事实而获得的绝望感,早就已经过去了。
现在的他可以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件事情了。
但是就算知道自己已经可以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件事情,可贺茂忠行也花了足有十年以上的时间才能接受这种从心底诞生的挫败感。
贺茂保宪就不同了。
他从学习阴阳术的那一天,就明白了自己不如安倍晴明的事实。
但是除此之外呢?
少年在知道了自己不如同门的情况下,没有自暴自弃,也没有变成性格敏感脆弱的自卑患者。
如果安倍晴明是不可超越的天才的话,那么最起码也不能被其他人超过。
抱着这种想法,贺茂保宪活得相当自由。
在心灵上过着比安倍晴明更加自由的生活。
芦屋道满看着自己脚下的这个结界。
这个结界是以名字咒力为束缚,将名为“芦屋道满”的人困住的结界。
简单来说,如果踏入这个结界的人不是“芦屋道满”,而是其他人的话——不,就算不是人,是猫,是狗,是蛇,是鸟,随便什么物种,都不会被这个结界所困。
这个极其苛刻的限制条件之下,让这个结界成了牢不可破的直布罗陀要塞。
要离开这个结界的方法很简单,只要放弃“芦屋道满”这个名字就行了。
但是人类之所以为人,“芦屋道满”之所以是“芦屋道满”,是因为被“芦屋道满”这个名字所束缚。
明知道有这么一个简单明快的方法,但是芦屋道满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甚至因为没有任何的反抗,反而一直等到了安倍晴明的到来。
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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