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还是老夫人的人。
但凡路易十九这边有什么事儿，威廉必须要跟老夫人汇报。
不过……
老夫人现在都不在乎路易十九别的事，只在乎路易十九身边是否有女孩儿。
威廉作为一名合格的“眼线”，自然要老老实实告诉老夫人。
路易十九自知这个威胁没什么用，但就是恼怒了。
这时……
门开了。
检查实在快速。
顾文静笑眯眯地走出，跟姜音似乎谈的很欢快，“你喜欢这些机器人呀，下次来我家，可多了，我们顾家离这边不远。”
她又追加了一句：“哦，我的医院也不远，有空来找我。”
路易十九：？？？
当顾文静转头看向他时，砸了咂舌，“路易先生，药方给你，针灸的话，我留下了机器人负责针灸，每天一次，三天药到病除。”
“这个……机器人能信？”路易十九都怀疑了。
他不是怀疑他家妹夫集团制作的机器人……
他只是觉得有些东西，不是机器人可以替代的。
“只是两个穴位，不难。”顾文静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要么，我告诉你两个穴位，你来扎？”
路易十九不吭声了。
他总觉得……
哪里不对劲？
为毛线顾文静对他的态度有点变了呢？
奇奇怪怪。
威廉亲自送顾文静出门。
顾文静上车后，却没有立马走，将车窗摇下，犀利的眸光落定在威廉身上，“毕竟老夫人偶尔也会来我家跟我爸下棋。”
这话，意有所指？
威廉立马站直了身体。
“姜小姐不是普通人，做佣人是不是有点不对？”顾文静反问了一句。
威廉额了一声，终于明白为什么顾医生从房间出来后，表情有点古怪，还有点嫌弃他家先生。
先生这榆木脑袋，哪里会懂那些东西？
“这……是先生的主意，我也只是个医生，毕竟没法。只是，您怎么知道她不是普通人？”
“她的胎记呀。不过这不重要了，她只是间歇性失忆，若是回忆起来，恐怕性格都会变，你家先生能不能hold住都不一定呢。”
顾文静说完，关上车窗，走了。
徒留威廉站在原地，满脸问号。
啥玩意儿？
先生hold不住一个女人？
……
路易十九把药方给了杰夫，吩咐：“去弄药。”
然后，他也准备走人。
姜音突然叫住他，“先生……那啥……我是不是打扫这里，还要打扫楼上？”
因为路易十九昨天说的，他住楼上来着……
路易十九显然差点忘记了这茬事，脚步一顿，微微偏头看她。
她很认真。
一双美目晶亮。
仔细瞧着，发现这双眸子并非是纯黑的瞳眸，有点带点茶色。
他以前竟然没有察觉到这女孩儿的瞳眸如此漂亮，就像是琉璃，尤其是当她视线攫住自己时，竟有一种心尖微颤之感。
路易十九回神，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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