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原样,证明没有鬼穿过我的拖鞋。如今回想起来,我忍不住想扇自己一耳光:凭什么认为鬼要来穿我的拖鞋呢?
没鬼的事实,让我觉得世上最后的真理也没有了。
幸运的是,后来我“山重水复”地发现种种证明鬼存在的新方法,根据“不能证明其无就说明其有”的理论,我至今还觉得“鬼有存在的可能”。
顺便提一下吧,我之所以不相信有“神”,是因为我自认为不需要神助,也不认为会有哪个神喝醉酒、失心疯会来帮我一臂之力。即便黄大哥就是“神官异宠”,但我还是不相信有神的存在。
回到期限问题吧,源于相对迷信的情结,我认为所有事情都不免有个尽头,除了没有尽头的。
那没有尽头的事情,我至今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没有尽头的。就连政府工程,拖个十几二十年是正常的施工期限,那不是没有尽头的事情。就连大葱,经过我的夸赞之后,大婶就一直是五毛钱一把卖给我了。
关于“期限”,也说完了,还有一个“的”字。
这字可以拆成“白”和“勺”,根据物极必反的原理,白可以推演成黑,只推一半就可以构成八卦,于是就有生生不息;而勺是器具,同时人总是御物而活的。所以,“的”就是“生活”。
按我看来,平常人的生活只有3件事情:事、情、行。而不太平常的人生活也不在乎只有这么3件事情。好不容易总结出这个结论,挺难得的。然而我还是认为,生活就是生活,别人的生活就算不让自己参与自己也是可以参与的,而自己的生活也就这么,这么,按别人说的,乱搞。
乱搞就乱搞吧,我觉得乱不乱也只是“舌头边上带把勾”,也就是长舌村姑和城里泼妇惯做的事情。搞嘛,高明的手段,搞,搞它,搞生活。
虽然,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也不知道要搞什么。比如有时候什么也不想做,于是就随便逛人堆或者翻书晒太阳。我常常不用自己做饭,因为人堆里有很多饭菜。
我常劝女人看书,是因为书上说女人命比纸薄,女人看了应该会把纸弄厚,那以后用书枕着睡觉、用书生火、用纸擦屁股也能舒服一些。至于看书有什么用,我是从来不关心的。
正如在没有打仗的时候学武功,就像没有民主概念的时候讲自由,就像是蹲着的时候看愤青喷粪。即便有时极不小心问了问自己看书有什么用,我要么是不作回答地继续看,要么把书放回原样开始乱逛。
当终于也到了不得不工作养活自己的时候,我才渐渐发现:生活原来跟我所理解的、我所想象的都不一样。
可能是出于对过往的想念吧,也可能是出于对黄大哥的鼓励,我轻声念出黄大哥曾经给我弹唱过的歌:《这是怎么了》。
新闻天气像是错误的预告
每天驱赶人卖力去奔跑
仿佛生命就只能败逃
最后成为石头上的符号
外交旅游总是醒目的头条
笑容一整年灿烂在嘴角
隐约听到沉闷的咆哮
一些安慰转眼就破碎掉
怎么了路上的你们是怎么了眼前身边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了丢失的关心是怎么了冷漠习惯都没有去寻找
怎么了
这样自作烦恼
梦里通向远方的路多么好
从来以后都有安的停靠
小女孩不用担心跌倒
委屈了温柔真诚的怀抱
现实车子楼房越来越喧嚣
正义守在蜗居里吹空调
世道像动漫一样好笑
只是也会厌倦这种轻佻
怎么了这匆忙的城市怎么了每个人活得像一座孤岛
怎么了压抑的空气是怎么了浑浊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怎么了狭窄漫长的街道
怎么了想要轻松也不了
怎么了悲伤时只有争吵
怎么了都说不需要解药
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请收藏:https://m.zhenhun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